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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05月21日

中国云南普洱市最大的茶叶批发市场,普洱茶城旗舰店网

普洱市,别称思茅,是云南省地级市,位于云南省西南部,辖1区9县,2016年末全市人口261.7万人,总面积45385平方公里。2007年1月21日,思茅市更名普洱市。

普洱茶原产区与中原文化发达区的万水千山之隔,普洱茶这朵奇葩直至明清时期才被认知,这就让人们对普洱茶的历史文化的认识带来了很多的不足与误区,随着人们对普洱茶认识的加深,普洱茶的影响力在逐年提升,2007年普洱茶成为当年中国的三大热词之一:股票、房奴、普洱茶。

普洱,位于祖国云南省西南边陲,拥有4.5万平方公里的土地,486公里的国境线,与缅甸、越南、老挝接壤;是镶嵌在祖国西南边陲的一颗绿海明珠,是“彩云之南”的面积大市、生态大市、资源大市、边境大市、民族大市、文化大市。

普洱茶起源地毕竟距离中华文化中心地区太遥远,交通不便及万水千山之隔使普洱茶的文字纪录非常贫乏,
 
在少得可怜的文字记录中,还有不少是内地文人道听途说,以讹传讹的记录,所以并非所有普洱茶的文字记录的历史都可以作为信史,也需要甄别。
公认的最早普洱茶产区的文字记录《蛮书》唐樊绰于咸通四年(公元863年)撰写的《蛮书》记录了很多云南的历史文化,其中在《蛮书·云南志·管内物产卷七》中记:“茶出银生城界诸山,散收,无采造法,蒙舍蛮以椒、姜、桂和烹而饮之。”这是目前公认的普洱茶产区的最早文字记录,因而被广泛引用。如果我们冷静地来看樊绰的记录,仍有需要甄别讨论的问题。公元862年统治云南的南诏国出兵攻打安南(即越南,当时归属唐统治,唐政府在安南设有统治机构),唐政府派蔡袭继任安南经略使,樊绰是蔡袭幕僚。为了知己知彼,了解南诏情况,樊绰受命收集南诏资料并于863年写成《蛮书》,也就在同一年南诏攻占安南,蔡袭战死,樊绰逃走。樊绰其实并没有到过云南。因此对于《蛮书》关于茶的记录也需要进行甄别讨论。其一,书中所说“茶出银生城界诸山”应该是可信的。“银生”即银生节度,治所在银生城(今景东东县城),辖区包括了今普洱市、临沧市一部、西双版纳州等地,这一带正是公认茶的起源区域《蛮书》只说“茶出银生城界诸山”。在唐代以前,景迈山种茶的说法已有1300多年,而新找到的用傣文写的经书记录布朗族1800多年前已在芒景建村和种茶,这当然还需专家认真考证。其二,说“散收,无采造法,蒙舍蛮以椒、姜、桂和烹而饮之”。关于“散收,无采造法”应该是属于道听途说了。在澜沧江流域有很多古茶山,这些古茶山规模大,树龄老。以景迈山为例,可以采撷的面积超过一万亩,按照布朗族的传说种茶已有1800多年,这么古老而广大的茶园如果“无采造法”是不可能形成的。至于“蒙舍蛮以椒、姜、桂和烹而饮之”那只是一部分人的饮法,并不代表普洱茶产区的饮茶法。蒙舍蛮即南诏国的统治民族,南诏统一前在洱海周围有六诏(六个小王国),南面的蒙舍诏也称南诏,其民族属于当时称“乌蛮”的一部分,其他五诏的民族都是“白蛮”,后来南诏统一其他五诏建南诏国并先后征服今云南大部分地区。“蒙舍蛮”是当时“乌蛮”的一支,是南诏国的统治民族,所饮之茶应该是来自“银生城界诸山”的古老的普洱茶,只是在饮用时有加上椒、姜、桂煮饮的习俗。大理白族的三道茶饮法应该起源于此。

在巍巍无量山间,滔滔澜沧江畔,有一个美丽的古城普洱,这里山青水秀,云雾缭绕,物产丰饶,
普洱茶历史普洱茶历史
人民安居乐业,尤其是这个地方出产的茶叶更是以品质优良而闻名遐迩,是茶马古道的发源地,每年都有许多茶商赶着马帮来这里买茶。清朝乾隆年间,普洱城内有一大茶庄,庄主姓濮,祖传几代都以制茶售茶为业,由于濮氏茶庄各色茶品均选用上等原料加工而成,品质优良稳定,加之诚实守信、善于经营,到老濮庄主这代生意已做得很大,特别是以本地鲜毛茶加工生产的团茶、沱茶远销西藏、缅甸等地,成为藏族茶商经常光顾的茶庄,而且连续几次被指定为朝廷贡品。
这一年,又到了岁贡之时,濮氏茶庄的团茶又被普洱府选定为贡品。清朝时,制作贡茶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用料要采用春前最先发出的芽叶,采时非常讲究,要“五选八弃”,即选日子、选时辰、选茶山、选茶丛、选茶枝,弃无芽、弃叶大、弃叶小、弃芽瘦、弃芽曲、弃色淡、弃虫食、弃色紫,制作前要先祭茶祖,掌锅师傅要沐浴斋戒,炒青完毕,晒成干茶,又要蒸压成形、风干包装,总之每一道工序都十分繁杂神圣。制成饼茶后照惯例,是由老濮庄主和当地官员一起护送贡茶入京,但这年,老濮庄主病倒了,只好让少庄主与普洱府罗千总一起进京纳贡。当时濮少庄主大约二十三四岁,正如清明头遍雨后新发的茶芽,挺拔俊秀,英姿勃发,他与二十里外磨黑盐商的千金白小姐相好,白家也是盐商世家,白小姐是方圆几十里出名的美人,正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两家火笼酒喝了,聘礼过了,再过几天就打算迎亲了,眼下正在筹办婚礼呢。但是时间紧迫,皇命难违,濮少庄主万般无奈,只好挥泪告别老父和白小姐上路,临行前他们千叮咛、万嘱咐,叫他送完贡茶就赶快回乡。

也是合该出事,由于濮少庄主心事重重,加上时间紧迫,自己又经验不足,这年的春雨又淅淅沥沥,时断时续,平常父亲晒得很干的毛茶,这一次没完全晒干,就急急忙忙压饼、装驮,为后来发生的事埋下了一个大祸根。

濮少庄主随同押解官罗千总一道赶着马帮,一路上昼行夜宿,风雨兼程赶往京城,当时从普洱到昆明的官马大道要走十七、八天,从昆明到北京足足要走三个多月,其间跋山涉水、日晒雨淋的艰苦都不说了,更要提防的是土匪、猛兽和疾病的袭击,好在一路上没遇上大的麻烦,只是正逢雨季,天气又炎热,大多数路程都在山间石板路上行走,骡马不能走得太快,经过一百多天的行程,从春天走到夏天,总算在限定的日期前赶到了京城。

濮少庄主一行在京城的悦来客栈住下之后,罗千总、押解官兵、马锅头和赶马汉子一伙人因是第一次到京城,不顾鞍马劳顿,兴冲冲地逛街喝酒去了,只有濮少庄主一人思念着家乡的老父及白小姐,没有心思去玩,留在客栈。他想,明天就要上殿贡茶了,贡了茶,咱就昼夜兼程赶回去,只是不知贡茶怎样了。想到这里,他跑到存放贡茶的客房把贡茶从马驮子上解下来,打开麻袋,小心地拎出竹箬茶包,解开竹绳,剥开一个竹箬包裹一看,糟了,茶饼变色了,原本绿中泛白的青茶饼变成褐色的了。他连忙打开第二驮,也变色了,再打开第三驮、第四驮······。结果,所有的茶饼都变色了。濮少庄主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把贡品弄坏了,那可是犯了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说不定还要诛连九族。濮少庄主在地上坐了半天,慢慢站起来,恍恍惚惚像梦游一般回到自己房中,关上房门,躺倒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他想到临行前卧病在床老父的谆谆教导,想到白小姐涕泪涟涟的娇容和依依不舍的惜别,想到府县官员郑重的叮嘱和全城父老沿街欢送的情景,想到沿途上的种种艰辛。普洱府那翠绿的茶山,繁忙的茶坊,络绎不绝的马帮,车水马龙的街道,一幕一幕在脑际闪现,这熟悉的一切都将成为过眼云烟,祖上几代苦心经营的茶庄也要毁在自己的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