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株生长在澜沧江畔的古茶树。现在的我已经一千多岁了。
1300多年前,大唐的文成公主踏上西行的征途,远嫁吐蕃。那时的我年龄不大,偏居西南一隅的澜沧江畔,刚刚在深山老林里绽放出嫩芽。
不久后的一天,一位狩猎的“濮人”后裔发现了我。在炎热的天气里,他发现咀嚼我的叶片可以解渴和驱除瞌睡后,大喜过望之下,他将我移植回他们居住的部落。这个古“濮人”居住过的部落,就在今天的黄家寨附近。
也许是注定要和黄家寨结缘,也许是我在等待那个有缘人的到来。经风沐雨了几百年后,经历了唐风宋雨,经历了大理国的烽烟,接纳了天地灵气、日月精华的我,最终在黄家寨顽强地活了下来。
643年前的明洪武九年(1376年),离我不远的右甸碧云寺,和尚们手工制作的“碧云仙茶”被当地土官作为贡品上奉朝廷,昌宁茶从此进入历史记载之中。
从此,一个个不同姓氏的祖先将我采摘入食,我也开始进入古代昌宁爱茶人的生活中。
503年前的1516年,达芬奇正在创作蒙娜丽莎,麦哲伦开始环球航行,提契诺州加入瑞士;奥斯曼帝国占领叙利亚;吐鲁番占领了敦煌;托马斯·莫尔写《乌托邦》,以世界绅士自诩的英国人还不知道生活竟然可以精致到下午要喝红茶。
而我——一株生长在黄家寨的古茶树,已经走入了当地土官名流等中上层人的生活。土司们在饮用我的叶片后,回味之余久久不忍释杯,还命人将我的叶片采摘下树,制成散形茶,进贡给官府。
500年前,大航海家郑和七下西洋,王阳明宣扬知行合一,唐伯虎在桃花庵迎来创作巅峰。已经数百岁的我,像孩子一样,在黄家寨的和风惠雨中静静茁壮成长。
这时,大明王朝的朝廷流行喝散茶,普洱茶正在边陲起步,在我生长的澜沧江两岸,深山老林里已经长满了古茶树,最古老的那棵已经上千岁。
500——300年前,黄家寨的先民们开始从澜沧江畔的原始密林中挖掘更多的大大小小的野茶,移植到寨子里。从此,我不再孤单。
200年前,100年前,先民们移植茶树的脚步还在忙碌。作为最大的一株,我开始被人们奉为“茶王”。
清朝至民国时期,茶人们逐步将我开发利用,树龄已达一千多岁的我,所产茶叶开始真正融入商贸交流。
时光迈进20世纪,一位爱茶人士来到黄家寨,和当地人一起齐心合力精心呵护我和我的同伴们,让我们不再遭受人为的破坏和伤害。他将我们勃发的叶片精心制成一片片古树普洱茶,并取名为“云壹号”。从此,我又迎来另外一次生命的涅槃和新生。
2006年,一批茶界专家在考察昌宁古茶树时,在这里发现了我。经过实地考证和检测,他们最后得出结论:我是一株树龄在一千年以上的栽培型古茶树。
根据专家的研究结果,我被划分为乔木型、大叶类、中生种,植株主干明显,分枝部位较高,树势高大,树姿直立,叶片生状水平或下垂,叶芽肥大,叶质柔软,叶色油绿,叶尖渐尖,叶身稍内折,叶面隆起,叶脉11-14对,叶锯齿稀而钝,内含水溶性物质较高,氨基酸2.87%,咖啡碱4.29%,茶多酚32.31%,儿茶素总量15.39%,属红绿兼用茶种。
根据国家“茶树种质资源系统鉴定评价”研究结果,我和我的同伴们茶多酚、儿茶素含量非常高,有3%的四倍体单株,这些在遗传育种上具有重要的科学价值,是云南作为茶树原产地的一项证明。作为大叶古树茶的我,条索肥硕,毫峰显露,味道清香,经久耐泡,饮后口感回甜,有清肺润喉、明目益思、驱困轻身和消炎解毒之功效,是馈赠的佳品。
相较于其它茶而言,我依靠自然生长,无需施肥施药,每一片叶子都纯净天然。即便在步入茶业现代化的今天,我和我的那些100年以上树龄的伙伴们,也要完全依靠茶人们的人工手采。
就这样,我从一株千年古树,化身为飘香四海的佳茗。
规格:357g/片
外形:饼形周正,松紧适度,色泽墨绿
香气:清香四溢,醇正高扬,淡雅清香
汤色:绿黄清亮,透亮可见
滋味:韵味充足,味道清香,经久耐泡,饱满度好,回甘性好的特点
叶底:肥大匀整,黄绿匀润
就这样,我,一株千年古茶树,从唐朝活到今天。
而我的传奇,仍将在这里继续演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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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05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