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老茶头,不是那所谓佛家禅宗始祖灵前,献茶或煮茶待客的役僧,而是发酵池底所剩下的边角料,以前茶工们都称我为“疙瘩茶”,亦称茶头。
相对于普通的普洱茶,我们是渥堆发酵时高温高湿的环境下天然结块的茶,形状都是一团一团的疙瘩,不大美观。相对于条索状的茶,发酵度正常范围内的茶头,内含物会更加丰硕,茶汤更浓,更耐泡,但泡到最后也有大部门茶头不会散开,仍是黏稠在一起的状况,相对平等发酵程度的熟普,甜度和汤水的亮度都会更高,轻易给人造成一种“老”的假相,所以也被称为“老茶头”。
不知何时开始,人们关注的焦点徐徐瞄准了“我”,以前难登大雅之堂的边角料茶,如今竟有了一个小清新的美名—天然沱。这美名的由来,大抵是由于在渥堆发酵过程中,能够天然纠结成“块”的,恰恰都是这批茶叶中等级较高,较为柔嫩的部门,也可“自恋”点说是这批熟茶中的精髓。
“我”是跟着熟茶工艺的泛起而产生的,以“颗粒”、“紧”、“甜”、“糯”为主要特色,干茶光彩乌润呈褐色、紧实而丰满,冲泡后汤色红浓清亮,滋味醇厚甘爽。“我”和常规的熟普比拟,更是多了一份醇和与天然,历经时间的浸礼,不管以后大家仍是否热衷,“我”都将在时光的点点滴滴中,不慌不忙地改变着。